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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回 拦路抢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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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55年10月3日夜里,伪帝陈友谅的手下军师赵普胜回来睡在床上,做了一个噩梦。笔神阁 www.bishenge。com梦见家中闯入许多捕快,为首的捕头,身高两米多,虎背熊腰,枣红脸,一脸正气,手持镣铐。捕头:“我叫张叔宝,奉皇帝圣旨捉拿逆贼,因此率领众捕快到此,你们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免得因为拘捕而受到死伤。”。

    赵普胜是陈友谅的第一猛将,在睡梦中听到张叔宝捕头这样说,心底里冒出怒火,于是从旁边兵器架上抽出长枪,冲上前去就是一枪,但是却刺不到张叔宝捕头,原来枪头已经先断了,赵普胜吃了一惊,连忙丢下手中的长枪,再去旁边兵器架上挑选兵器时,只看见十八般兵器,折断的折断,损坏的损坏,都不能用来御敌。张叔宝捕头这时已经来到了赵普胜的身后,赵普胜一时间没有办法,只好赤手空拳与张叔宝捕头搏斗,不出一个回合,就被张叔宝捕头制服,张叔宝捕头从腰上解下警绳,把赵普胜五花大绑,拖到了一个地方,在正中间设下了刑堂,张叔宝捕头面朝南方坐在椅子上,把赵普胜推向堂下,正要询问。却听到门外有很多人在哭,张叔宝捕头便说:“你们有何冤屈进来讲。”只见很多人一起哭着用膝盖着地进来了。

    赵普胜将军发现绑的人就是陈友谅等众人。于是在梦里大吃一惊,便问段景住:“这是怎么回事?是谁把你们抓来的?”段景住却跪在后面,慢慢靠近赵普胜,低声告诉赵普胜:“皇上得知将军被抓,一时间无计可施,于是和军师商量,万不得已用这个苦肉计,心甘情愿归顺宋朝廷,或许能保住你的性命......”还没有说完,张叔宝捕头

    便拍桌子大骂:“大胆狂徒。你们犯下滔天大罪,朝廷屡次前来围剿,尔等公然拒捕,杀死无数官兵,现在却来像狗一样摇尾乞怜,希望能得到朝廷赦免,我们如果今天放了你们,那么明天还怎么依法治理天下。更何况你们狼子野心,谁会相信你们,刽子手何在?”说时迟,那时快,只听一声令下,从两边蜂拥出行刑的刽子手多人,二个押一个,将陈友谅等众人,推出堂外,押赴刑场,就地处斩了。赵普胜做了这样一个噩梦,当然是吓得魂不附体,微微睁开眼睛,只看到大堂上有一块牌匾,上面写着“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十个大字。恍惚间吓出了一身冷汗。在床上一个劲喊着:饶命,饶命。屋子里的仆人看见了,便去叫醒了赵普胜。赵普胜被仆人唤醒后,心里还突突地激烈跳动着,心里想:这这么真切,真的是噩梦吗?于是披上上衣坐在床边,看见那桌子上的那盏灯笼还是半明半亮的,于是上去挑亮了灯笼,再看房子里的四周静悄悄的,但是刚才那片凄惨的哭声,还在附近响着,赵普胜心中很是疑惑不解:难道这噩梦是真的吗?赵普胜跳下床,走到卧室门口倾听,越听那哭声就越近越觉得错不了,只是在那屋外的天井里,鬼哭狼嚎得好不伤心。赵普胜生气了:“活见鬼了,我们人多势众,还怕他们不成?”于是去卧室提了长枪,右手提着长枪,左手去把房门打开,大踏步走出房门看时,只看见庭院里都是露气,一轮弯月挂在天空,那片鬼哭狼嚎来自青草堆里。赵普胜走近前一看:呸,原来是青草堆里许多蛐蛐,在那里唱着唧唧歪歪的大合唱。赵普胜看了一转,回到自己的卧室,将那卧室房门重新关上,把长枪重新插回旁边兵器架上,在卧室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灯笼的烛光下想起将来,很沮丧,叹了口道:想不到我赵普胜今年四十一岁,却在这里落草为寇,虽然梦是假的,但是如果继续这样下去,象梦里的这种景象难保不会发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宋朝廷前来招安。只可恨那班子贪官污吏,导致我今天落到今天这般地步。今天这噩梦如果是真的,也未尝不是解脱。

    赵普胜听那更夫打更,已经是四更了,又想了一下,只好上床去睡觉,但是经过这样一番折腾,那里还能再睡得着觉,直到更夫打五更,才慢慢的要睡去,忽然听到外面人身鼎沸。

    赵普胜听了一会儿,愈发的惊讶,正要起床去看,房间外面起了一阵脚步声,众人赶到赵普胜的卧室门口,开始一阵急促的敲门:赵将军快起来,不好了。赵普胜吃了一惊,跳下床来,连忙问他们出了什么事情?外面的众人叽叽咋咋的回应:赵将军快起来,不好了,出事了?赵普胜大吃一惊:一边开门,一边问他们:“什么事不好了?”外面的一干人等说:“忠义堂着火了,大家正在救火呢。”

    赵普胜一听只是着火,不是噩梦成真,反倒是放了心,于是立刻跟着几个强盗头目和强盗赶到了忠义堂前。只看到大火烧的是满天红彤彤的,那面替天行道的大旗,已经被大火给烧毁了,连旗杆都被烧毁了,陈友谅同许多头目,站在火光中间,监督着消防队员,各自手持灭火工具,在那里乱哄哄的扑救。

    但是这场大火哪里能一下子扑灭,只看见听见哔哔波波的爆响,红炎与黑烟,火是一片一片的烧哇,翻翻滚滚的只是朝着那天空中卷去,当时,山上的大风又大,浓烟蔽日,残月挂星空,都没了颜色,而那些水龙水剑,在天空中左右上下乱扫乱射,就好像火上浇油似的,满地的水淋得像在池塘中一样,但是那个烧了忠义堂的大火就是不肯熄灭,人们看见公孙胜披散着头发,手持桃木剑在吸水又吐水,想必是做法下雨灭火,但是半天也没有看见有乌云聚拢过来,更别谈什么下雨了。公孙胜只顾着口中念念有词。直到太阳出来,时间已经到了10点左右,在众人的努力灭火下,大火烧的差不多了,才慢慢地灭掉了,但是那忠义堂早就被大火烧成了一片瓦砾白地,就连那旁边的房屋也被大火波及,烧掉了几处房屋,众人把一干器皿用具,仍然搬回到原来的地方。陈友谅率领众人到后面厅上坐下,大为光火,厉声下令把忠义堂上昨晚值班的两个头目栾小武、栾晓文,二十个士兵一并送交斐宣严加审讯,查清失火原因,限期查明,立等斐宣回报。忠义堂昨夜失火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山寨,而山前山后的各处头领,已经都知道忠义堂昨夜已经被大火烧毁。不敢擅离值守,都差人来问候。过了不久,斐宣亲自前来禀报:“严加审讯栾小武、栾晓文两位头目,他们都供述在昨晚四更的时候,看见一个捕头率领许多的捕快,身高马大,手握手铐,走上忠义堂来,众人喝问,他并不回答,上去捉他时候,却不见了他的人影。我们正惊讶的时候,却不知这么的起火了?”又审讯那二十名士兵,他们都众口一词,也有几个睡着的说不知道。赵普胜在旁边听到,心里大吃一惊,众位头目也是很害怕的样子。这时候陈友谅说:“这些没用的饭桶明显是看家护院心不在焉,不知道用蚊香熏蚊子,劈柴烧饭,眼看着忠义堂着了火,却用这种荒唐话来支支吾吾。按照我们定的条律,凡是失火烧毁忠义堂、忠义堂的所属房屋,以及军营内烧毁中军账房,包括令旗、令箭、兵符、印信。无论是主犯还是从犯,一律斩立决。”陈友谅说完,便伸手去桌上去取那斩首的白旗,拔下来扔在地上,就命令斐宣去执行死刑。

    赵普胜连忙上前阻止:“陛下容禀,这件事实在是有些蹊跷,小弟我四更天时候,也做得一个梦,梦见很多的捕快,手拿手铐等警用器械来到忠义堂,我醒过来的时候,便已经着火了,而这正与头目,军汉们的口供相符合,恐怕真的有那种事情。”陈友谅笑着说:“赵普胜兄弟,这般狗男女,你为什么要救他们?朕如果赏罚不分明,将来何以服众?”,于是不听赵普胜的规劝,催促斐宣去行刑,斐宣只好捡起那斩首的白旗,走出去行刑,只听到辕门外三声炮响,立刻斩立决了,斐宣回来交了斩首的白旗。陈友谅吩咐将那首级示众。

    陈友谅对众头目说道:“都是因为我陈友谅一个人做下了罪孽,平日里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以至于上天降下火烧忠义堂的火灾示警。倘若我再不悔改,上天一定会再次惩罚我的,还望众位兄弟能够救救我。”赵普胜等众头目劝说道:“陛下过虑了。”吴用说:“那天认识天书的何道士在太湖山上时候,曾经对我说起过。他说自己很懂得阴阳勘地之术,说这太湖地区本来是廉贞火体,那忠义堂大门和墙壁是朱红色的,又说是什么祝融排街,今年7月底的时候要谨防有火灾,小弟我本以为这是什么无稽之谈,没有放在心上,但是今天果然应了他的话,何不再叫他过来问一声?”陈友谅说:“你怎么不早说?”于是便派人带了些白银、礼物等去聘请何道士。

    现在这里山前山后的众头目和士兵们前来问候的,人来人往是络绎不绝,陈友谅也告别众人,去上房里禀告了太公的安。

    不出几日,何道士请来了,陈友谅请他进来,忠义堂坐下。陈友谅问他忠义堂想要重新动工修葺,该如何造法?何道士说:“本道近日来太湖时候就曾经对你们的吴用军师说起过,七月大火西流的时候,忠义堂肯定会发生火灾,现如今果然应验了。等将来忠义堂重新动工修葺的时候,不可以正出午向,为了图个吉利。大门和墙壁不可以用大红色,只能用紫黑色,最好是黑色,忠义堂这三个字,过去用全红金字,现在必须用绿底黑字,如果是这样造了,那么不但永远没有凶险,而且保你们太湖山寨永远兴旺。”

    陈友谅听了很高兴,便邀请何道士同一干头领,到那忠义堂屋的基地上,那烧剩下的瓦砾已经打扫干净了。何道士就在那空地上安放了罗经,让太湖山寨的喽啰们打了向桩,另画了四至八道的界限,一切完毕,陈友谅在太湖山寨设宴款待。陈友谅问何道士:“太湖外面近来有啥新闻吗?”何道士说:“别的没有,只有近来一个童谣,不知道怎么解释。”童谣说:“太湖纵横三十六,天上下来三十六,两边三十六,狠斗撕相扑,待到南京面圣君,却是八月三十六。”别人都听不懂。陈友谅笑着说:“南京面圣君,明明就是应我们将来接受招安改编的意思。”吴用接口说:“童谣里的话,一共有四个三十六。那三个正应我们现在一百零七人之数,还差一个,想是未来的兄弟之数。”陈友谅便邀请何道士入伙,何道士说:“承蒙陛下错爱,只是小道家有老母,不能起床,又受不了一路颠簸,家父刚死不久,还有孝在身,在加上哥哥在外面做官,恐怕会连累他们。”陈友谅倒是通情达理,说:“既然是这样,那么等令堂归天后,可以邀请令兄一起来太湖聚义。”何道士愉快的答应了。陈友谅用金银财帛谢了何道士,便叫何道士选一个黄道吉日好破土动工,何道士掐指算了一下,就选了一个黄道吉日。

    当天下午,陈友谅差人送何道士下山出太湖后,便叫李云采办木料砖石等物,按照何道士的黄道吉日破土动工,直到12月方才落成。仍然是金碧辉煌,焕然一新,仍然竖起替天行道的杏黄旗。

    又在那忠义堂的两边又建造了两座招贤馆,凡是在那忠义堂着火之后入伙的强盗,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来以此排定座位,各位头目也开始连日来喝酒作乐,那太湖水寇又一天天地兴旺了起来,开始了囤积粮草,四处招兵买马,以便对抗来围剿土匪的明朝官兵,甚至是图谋攻城略地,进攻附近的州府郡县。

    自从大明高祖皇帝开国登基三年多之后,到了二月,太湖伪帝陈友谅,已经在太湖及其周边地区渐渐地发展到三十多万人马,春节过后,开始分批下山,度过黄河,攻下了定宁县,陈友谅更是带头拿下了阳谷县,所到之处,官仓的国库和粮仓都被洗劫一空,又抢走了不少良家妇女和壮丁,都搬回到太湖水寨。军师赵普胜又劝说陈友谅说:“太湖孤岛恐怕难以长治久安,还不如趁早选择几处易守难攻的州县,来分兵把守。”太湖伪帝陈友谅采纳了军师赵普胜的建议,于是就让手下的几个头目带领五万人马,驻守定宁县和阳谷县,又大军朝着南京一字排开。

    那明朝各地的官军,又那里能抵挡的住,于是四面八方的亡命之徒,就好像是百川归流一样地归顺了太湖,这里就数那白头山的四个强盗最厉害,一个是施威,原来是一个小贩子,后来酒醉闹事,打了人,于是逃走了,前来落草为寇,另外一个叫杨坚坚,第三个叫邓大平,最后一个叫王寿。这四个人都是虎背熊腰的强盗,率领着三千的喽啰盘踞在白头山。那太湖的党羽,就数这里最强。

    大明开国后的二月,那太湖的陈友谅、军师赵普胜正在和各位头目商量着大事,忽然,有人来报说:“白头山的公文已经到了。”于是太湖的陈友谅就把来人叫了进来,那来人进来递上了公文,拆开来看的时候,就看见上面说:“南京的徐达,因为我们攻破了一些县城,于是就劝说朱元璋,起了二十万的大军,就要来侵略太湖总寨。因为天冷不能够兴师问罪,现在春暖花开,那官府就日日夜夜地操练着兵马,看来很快就要起兵了。“太湖的陈友谅说:“这件事情,我们早就知道了,我们这要派人前去打听个虚实。”那来人又递上来一封信,上面写着施威等人于一月份攻打合肥,却被长县,肥县的两个少尉,一个是邓世昌、一个是辛烈给击败了,我们立刻就撤了回来,没有想到,那长县,肥县的两个少尉,,却带领两千多的官兵,一直逼到白头山来了。我们屡战屡败,还望总寨救援。那太湖的陈友谅、军师赵普胜一听都大吃一惊,那陈友谅叫来人先去休息,然后跟军师赵普胜商量说:“施威等人已经归顺我们了,现在是我们的左膀右臂了,现在不能不去救他们,但是我们又要防备南京方面,这可怎么办?”军师赵普胜说:“就算南京方面派来了十万大军,我们也能对付他们,就是不知道朱元璋派谁挂帅。现在施威等人落难,我们为何不去救他们?就派朱全、雷震子带领两千人马,明天就动身,至于朝廷方面,就派戴笠和周伯通前去打听。又听许林说:“我在南京的时候,有一个朋友,名字叫范天伟,现在徐达的大将军府里面当差,我这就写一封信,去劝说他来入伙,戴笠和周伯通就在他那里居住。周伯通说:“说起范天伟,我也认识他,我这就和戴笠一起去。”陈友谅一听大为高兴,于是叫许林赶快写信。

    赵普胜说:“还是不要让他上太湖了,就让他在南京打探消息,戴笠等人去住,也正好在他家里落脚,这里的工资照样发给他。”等到了第二天,朱全、雷震子带领了两千人马就出发了。戴笠和周伯通也一起出发。

    朱全、雷震子带领了两千人马直接前往白头山,一路上秋毫无犯,很快就到了白头山,邓大平和王寿一起下山来迎接他们,那两个头目看见邓大平和王寿和喽啰们都身披白衣,连忙就追问他们,这才知道,那杨坚坚,前天上了战场,就中了邓世昌和辛烈的埋伏死了,就抢了无头的尸体过来。

    雷震子一听大为震怒,说:“我们都不要上山了,现在就去和他们战斗好了,我倒要看看他们是如何的三头六臂。”朱全也要去,邓大平和王寿连忙劝说他们:“你们远道而来,一路辛苦了,现在天色已晚,又何必急于一时,你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个晚上再说好了。”于是四个人就一起上山了。邓大平和王寿吩咐喽啰杀鸡宰羊为众人接风,那杨坚坚的尸体也用木头雕刻了头颅,装进了棺材。雷震子问邓世昌、辛烈等人的情况,那邓大平说:“那两个人都是南京人,邓世昌身高一米八,手持雌雄双剑,那辛烈身高一米九,手持蛇矛。”王寿在一边补充说:“那辛烈会发暗器,杨坚坚就是被他所害。”朱全、雷震子听了,就恨不得马上就天亮,喝完了酒,就去睡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就留下三百人守卫山寨,其他人就倾巢而出,下山来了,邓世昌、辛烈也带领了官兵就要来战斗,于是两军就开始对峙了,邓世昌、辛烈威风凛凛地骑马站在阵前,一起说:“你们这些贼寇快点出来!”那雷震子已经是等不及了,立刻就拍马而出:“你们谁来战我!”邓世昌也拍马上前,和雷震子打了起来,那邓大平、王寿也出去助阵,辛烈也出去帮助邓世昌迎敌,于是两边的战鼓一起敲了起来,就看见邓世昌手起刀落,将雷震子的马匹砍翻,雷震子掉下了马匹,被朱全及时赶到,才救了下来。

    那雷震子又跑回了自己的阵中,换了一匹马又出来再战。双方正在激战的时候,忽然天色变暗,从天上掉下了大雨和冰雹,双方只好鸣金收兵了,等到了当天的晚上,大雨和冰雹就落得更大了,一连下了几天几夜还是没有停止。

    邓世昌对辛烈两人商量着说:“我军的粮草眼看着就要用完了,但是这雨看上去下个一两天也不会停,我们的兵器和衣服都湿透来,而他们有来了援军,不如我们现在就鸣金收兵。”辛烈说:“那如果他们在背后追上来了怎么办?”邓世昌回答说:“我已经安排好了退路的伏兵。”于是用木桶装了杨烈的头颅,连夜就冒雨撤退了。一直到邓世昌、辛烈两人他们走了五天,天气晴朗之后,邓大平和王寿等人才查明山脚下原来早就是个空空的军营了,众人正要去追赶,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邓大平和王寿说:“他们肯定会把施威大哥押解到京师,现在去半路拦截,也来不及,还不如叫戴笠、周伯通等人现在就去南京找范天伟。也许还有一线的希望。”戴笠、周伯通等人连忙立刻下山。至于朱全、雷震子则带兵回了太湖。

    邓世昌、辛烈两人将施威等人一直押解到了合肥府,安徽巡抚和合肥知府亲自出城迎接邓世昌、辛烈两人。然后将活捉的三百多名喽啰就地斩首,在菜市口公示半天后,立刻同施威一起委托邓世昌、辛烈两人继续押解京师,安徽巡抚则上表朝廷替邓世昌、辛烈两人请功。又发文沿途官府州县,严加看护路过的邓世昌、辛烈的押送部队,以防贼人前来抢夺。

    邓世昌、辛烈两人押送施威等人到了南京后,大明皇帝朱元璋看见了安徽巡抚的奏折,刑部接到了施威等人,于是龙颜大悦,也不交兵部讨论,就自己提笔下了圣旨升邓世昌、辛烈为少校,部下也各有封赏,死伤的士兵军官也都加以抚恤,总之,都多发了三个月的工资,再赏邓世昌、辛烈白银一千两,绸缎十匹。

    又对文武百官说:“武将捉拿盗贼,保境安民,本来是分内的事情,朕现在想到马上就要大阅兵了,邓世昌、辛烈白二人的作为就传来了喜讯,所以才破格恩赏他们。”接着朱元璋就下令把杨烈的头颅挂在南京的东城门口,施威则交给刑部审讯画押了,推出午门外斩首。


    而戴笠、周伯通等人赶到范天伟的家里的时候,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了,大家只能唉声叹气了。戴笠、周伯通等人又催促范天伟快去打探消息:什么时候兴兵问罪,挂帅的又是谁,将军是那些人?“最好快快地得到了消息。午我们也好早点回去复命,陛下还在翘首以盼呢。”戴笠对范天伟说,范天伟说:“朝廷现在严密封锁军事机密,小弟实在是无处打听消息。根据刘伯温丞相的意思,恨不得现在就去攻打太湖,但是皇帝的意思还不清楚。明天就是刘伯温丞相代替天子检阅部队的日子,我就和你们扮成官军的样子混进校场里面打听消息,也许能够打听到一些消息呢,明天也不是我工作的日子,没有什么工作的纠缠,我再想方设法弄到通行证给你们。”

    第二天一早,范天伟和戴笠、周伯通一起打扮成官军的样子,又弄到了通行证,就出了玄武门,来到了校场,走近南京校场的时候,范天伟、戴笠、刘伯温就看见许许多多的军人在那里走来走去的,等到了门口,管门的看见范天伟、戴笠、周伯通一起打扮成官军的样子,又检验了通行证,就把他们放进去了。范天伟低声对戴笠、周伯通两人说:“如果今天是朱元璋亲自前来,那就盘查的严了,我们未必能够混进来了。”

    范天伟、戴笠、刘伯温等三人往里面看的时候,就看见那校场大约方圆百里,周围是红墙围住了,那演武厅是九间的大殿,左边的点将台上面飘着一个帅旗和一面杏黄旗,周围有许多军人把守,台下帐篷里面端坐着掌握令旗、军鼓的兵部尚书,中间是一条甬道,现在校场里面静悄悄的,虽然有十万的大军,也没有显得摩肩接踵,那些准备接受检阅的军队或站着或四处走动,那些战马有的在草地里面吃草,至于那些军旗,也按照队伍的排列方位,整整齐齐地插在地上,一层一层地,至于那些营帐也是像鱼鳞一样竖着,旌旗蔽日,刀枪剑雨,那范天伟不敢靠近,只好在外围四处查探,范天伟、戴笠、刘伯温正在看的时候,又过了一会儿,南京校场的照壁外面又来了一队骑马的军队,飞奔上来,都是些大明御林军,转到十间大殿后面去了。又等了很久,只看见照壁边上浓烟冲起,咚咚咚的九声礼炮声响起,大明皇家銮驾来了,这时候,南京校场就好像是空无一人一样,是鸦雀无声,静悄悄的,无人敢动,无人敢说话。御前侍卫骑兵一队一队的,从照壁的两边分头进来。骑兵之后,是皇家步兵,长枪排得密密麻麻的,就像是树林在移动一样,御林军队伍很长,走的整整齐齐的,一看就是平日里训练有素的样子,这时候大殿上开始撞钟敲鼓。而另一边点将台上开始了鼓角齐鸣,大吹大擂的样子。

    大明第一任兵部尚书于谦带领着部下,都到了御道两边站着,恭迎圣驾的到来。在御林军的金枪后面,是黄罗伞盖,绣着龙凤的旌旗,自然由那些宫廷宦官手持掌管。徐达等官员,全身穿着朝服,骑着高头大马,作那大明皇家銮驾的先导。一派音乐嘹亮,宫女们提着龙涎香,引导着皇家銮驾,那皇家銮驾却是空空如也,大明高祖皇帝朱元璋并没有亲自到场。銮驾内一把金龙交椅,盖着绣着龙凤的披盖。一共有三十六位太监抬着那皇家銮驾。包括徐达、常遇春、刘伯温等大臣陪着那皇家銮驾。皇家銮驾后面又有密密麻麻的随行的御林军,按部就班的走进南京校场来了。

    十一万天兵分两边整整齐齐的单膝盖跪地。刘伯温在点将台下马,就在那个御道的右边,与兵部尚书于谦对面跪下,其他的文武大臣都按照自己的位置,在御道两边跪下,伏地迎接圣驾,圣驾直接上了正殿,转身朝外放下。

    南京校场上又放了九个号炮。刘伯温等文武大臣这才上了点将台的台阶,分列左右,刘伯温等代明朝高祖皇帝朱元璋宣读了圣旨,当旗牌官高呼:“起”。十一万天兵齐声高呼:“吾皇万岁,万万岁!”才“腾”地一声,一起站了起来。全幅銮驾仪仗有序的撤去。同时,各路的兵马也有序的退下去,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营地,那些账房就都变成了十八座大营,中间是一座御营,刹那间十一万天兵收拾的干干净净,营房的大门都关上了,南京校场中没有看见一个士兵或者军马,静悄悄,空荡荡的只剩下十九座大营。

    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看的是目瞪口呆,范天伟轻轻的介绍说:“就要操练大阵了。”过了许多时候,只看见那兵部尚书于谦手捧操练图册,在御道上跪着献上,当太监接过传了上去,点将台上刘伯温说了声开始,兵部尚书于谦领了旨后手捧令旗、令箭,和徐达等将领一起来到点将台上,就传令:“开操!”。点将台下又是一连咚咚咚三个号炮声响,鼓角齐鸣,那两边的十八座军营大门敞开,骑兵马队当先,缓缓的走出来,等到了边界,一声锣响起,又是齐刷刷的一起收住,只听见那三通战鼓敲完,点将台上黄旗一挥,骑兵就站在第一层,紧接着点将台上红旗一挥,火炮以及火枪队站在第二层,点将台上蓝旗一挥,弓箭队站在第三层,点将台上黑旗一挥,刀兵队站在第四层,白旗一挥,长枪队站在第五层。十一万天兵天将一共分成五层,层次分明。那军阵后面是又有许多大旗,一面面是迎风飘扬,各营的压阵将军,一起对着大殿站立着,就等着点将台发号施令。又看见那面黄旗乎地左右一个摇摆,那些大明骑兵队就哗啦啦地分头散开,绕开后面的队伍抄到大阵后面去了,结果露出了火炮、火枪来,只听一声炮响,红旗往下一压,阵前战鼓擂动,阵前火炮、火枪往西边一起发射,那枪炮的声响就好像是天崩地裂似的。

    读者们,那火炮、火枪等一切的火器,其实最早在宋朝末期元朝初期就已经有了,以前虽然有硫磺、销石,但是却没有用来制作军事上使用的火药,现在不过是作者在写文字游戏,不必认真计较。

    那些大明神机营第一排的一阵枪炮放完了,大阵开始移动到了第二列。又是按照点将台上的令旗号令,现在轮到第二排的士兵再放一阵枪炮,大阵又开始移动到了第三列,就这样接连不断的移动到了第九列的士兵,总共放了九次枪炮。到了那第九次枪炮放完后,点将台上的红旗嗖的一声往地上一扫。又立了起来,只看见那信炮响起,军阵里面是鼓角齐鸣,神机营士兵按照连环的步位,按照一定的顺序开枪开炮,乒乒乓乓的,就好像是成千上万道霹雳闪电一起爆炸,就连那南京校场上的地面都有些地动山摇,又听到一声锣响,就一起收住停下手来,一片静悄悄的。

    南京点将台上红旗又是一记横扫,那些大炮没有开炮,倒是那些火枪打了连环枪,一直打得漫天灰尘,黑烟笼罩中电光四射。十一万天兵天将都沉浸在硝烟弥漫中,甚至看不到一个人影。红旗一挥,火枪兵都退下了。然后蓝旗竖起,弓箭手们从浓烟中蜂拥而出,万箭齐发,那些箭射的像下雨一样。之后,点将台下连连发出信号炮响,这回挥起了黑白旗帜,长枪兵和刀斧手们一起杀出。那杏黄旗又挥了起来,这回是骑兵分成两翼从大阵后面抄到前面,开始象征性的捉对厮杀。大明神机营的士兵就退到两边去了,这时候,只听到点将台上面那锣声响起,鸣金收兵了!

    这时候,大炮、火枪、弓箭手、刀斧手、长枪兵、骑兵队都收兵了,各自回归队伍。整整齐齐的摆起了八个方阵。按照一定的次序,缓缓的回到了各自的大营,直到关闭了各自的大营营门。

    过了一会,中间的御营中门大开,御营内连环炮声响起,点将台上又是擂起了战鼓,那八营的兵马随着战鼓声又蜂拥而出,将那座御营团团围住,翻翻滚滚的围成一个铁桶阵,御营内连环炮声又一次响起,那些大明神机营的将士们风风火火的从东北角赶往西南角,然后又从西南角赶往东北角,如此反反复复的三次。在那之后,战鼓齐鸣,参加演习的各个部队又回到了原先的位置,然后就整整齐齐、安安静静的站立着,御营周围的八个大寨也都不见了,在南京校场中间竖起了一面大红旗,上面写着“天下太平”四个金色的大字,点将台下军乐队开始演奏起四海升平的音乐,南京校场的气氛开始转向轻松。

    大明兵部尚书于谦又传令继续操练军阵以及云梯攻城,刚刚下达了命令,南京校场外面进来了数匹快马,是一个太监和三个御林军,那个太监手里拿着黄旗,大呼:“圣旨到!刘伯温、于谦接旨!”,那位太监直接上了点将台,刘伯温、于谦等众位大臣退到点将台下面和十一万天兵天将们统统都跪下了,那位太监一直等到刘伯温、于谦等众位大臣和十一万天兵天将们下跪了,才在点将台上缓缓的打开了黄色绸缎的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后宫喜诞皇子,着南京校场暂停操练三天。未演练的军阵都免去,着兵部尚书于谦执行,今凡是三品以上的在南京的文武官员即赴皇宫赴宴,南京校场的一干将士们放假三天,各赏铜钱一百文,由户部交兵部发放,钦此。”刘伯温、于谦等众位大臣和十一万天兵天将们就跪在黄土地上高呼:“吾皇万岁!万万岁!”群臣和众将士们谢恩完毕,刘伯温等文武大臣就随着皇家銮驾和御林军、宣圣旨的太监、宫中一干人等回宫去了,兵部尚书于谦一声令下,南京校场放了九声礼炮,等刘伯温等文武大臣就随着皇家銮驾和御林军、宫中一干人等离开了校场,擂起了战鼓,将那十一万天兵天将们都鸣金收兵了,然后那十一万明朝讨伐大军开始陆陆续续的撤出南京校场,开拔前往各自的宿营地去了,兵部尚书于谦也在一班将校的簇拥下,鸣锣开道的大摇大摆的前往皇宫赴宴去了。

    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乘着南京校场乱乱哄哄的,一起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南京校场,戴笠、周伯通都心惊肉跳,吐吐舌头说:今天算是让我们这些井底之蛙开了眼界!我们平日里太湖的操练根本没法和他们相提并论,要是这十一万朱元璋的部队真的前来攻打太湖总寨,我们该怎么办?

    话说刘伯温、于谦等众位大臣全都去南京明皇宫恭贺大明高祖皇帝朱元璋喜得贵子。高祖皇帝朱元璋赐宴群臣完了后对兵部尚书于谦说:“于爱卿,三天的京城庆典,朕已经委派其他大臣负责。唯独大明十一万官兵将校的封赏,就由于爱卿亲自督办核对,大军不分官阶高低,从将军一直到士兵,每个人都赏铜钱一百文,不许有军官贪污克扣士兵赏钱的事情发生,于爱卿如果发现贪污克扣的事情,就把贪污克扣的军官不论是谁,都按照军法处置。”兵部尚书于谦领命退下,将军常遇春启奏圣上:“陛下喜获皇子,又赦免了一些犯人,太湖陈友谅是不是也请陛下从轻发落,暂缓讨伐,以观后效?”高祖皇帝朱元璋不同意:“不应该是这样的,太湖陈友谅自立为帝,多次抗拒官兵讨伐,打死打伤官兵无数,实属罪大恶极,大明法律无法宽恕他们,如果他们不是盘踞太湖,欺男霸女,祸害地方,已经严重危及大明的江山社稷,朕又怎么会兴师问罪,常爱卿你不必再劝朕了,朕已经决定本月十六亲自去南京校场阅兵,三十一日祭告太庙朱家列祖列宗并举行誓师大会,三月初三早上九点大军离开南京,军师刘伯温也是多次请求带军出征,朕也是最终同意了让他带军出征,御赐他皇家御斧,准他临机便宜办事!并叫翰林院翰林起草讨贼诏书,公告于天下!”军师刘伯温听了,叩头谢恩。徐达启奏陛下:“朝廷讨伐太湖草寇逆贼,就应该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才能够取得胜利,如果是事先发布朝廷大军讨伐的消息,那不就是事先泄露了国家军事机密,让太湖草寇逆贼们事先有了周密的防备,这样子的话要想大获全胜就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高祖皇帝朱元璋说:“不应该是这样的,如果是两个旗鼓相当的国家开战,那当然是各自使用奸诈的阴谋诡计已达到获胜的目的。行政太湖草寇陈友谅等人不过是盗贼强盗,作恶多端,民愤极大,民愤极大,朕命令刘伯温等人率领朝廷大军去讨伐他们,就是做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就应该让天底下所有人都知道,也彰显我们的正大光明,又何必用什么阴谋诡计!道家老子就说过:大军无计!”群臣都附和着说“陛下圣明!”当天高祖皇帝朱元璋和群臣们议论国家大事完毕就退朝了。

    那一边,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在南京校场上看完了大明讨伐军的一部分操练,就离开了南京校场,等走到南京城里夫子庙附近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大约是晚上七、八点钟的样子,又在夫子庙附近的街市随便找了家饭店吃过晚饭,又四处逛了一下,等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走到刘伯温府前,正好赶上刘伯温回府,一行人鸣锣开道,一副浩浩荡荡的样子,三人只好站在路边等了片刻,等刘伯温一行人都进入刘伯温府里,才变得不拥挤了,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才刚刚走了没有几部路,就忽然看见刘伯温府的门口外边一个大茶馆里面,有许多官差衙役在茶馆里面歇息聊天吃茶。那里面有一个人看见范天伟起身问候:“范官人你好,请进来坐一下吃碗茶。”那范天伟看见那个人,回头对戴笠、周伯通等二人说:“你们等等我,我去去就来。”说完,就留下戴笠、周伯通等二人进入茶馆同那人坐了下来,聊了好一阵子的天,而戴笠、周伯通等二人也耐着性子在大茶馆外面站在地上等范天伟,终于,范天伟辞别熟人,从茶馆里出来了,和戴笠、周伯通等二人一起走开了,等到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小巷子里,范天伟轻声地对戴笠、周伯通等二人说:“太好了,有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终于打探到军事情报了,刚才那人是刘伯温随从的朋友,他告诉我说本月十六南京校场阅兵,三十一日祭告太庙朱家列祖列宗并举行誓师大会,三月初三早上九点大军离开南京前往太湖讨伐逆贼,刘伯温拜帅,最迟明天就会公布命令。”戴笠说:“我们那就算完成任务了,我们现在就动身回太湖交差。”

    周伯通问范天伟:“不知道朱元璋南京校场的大阅兵会是什么样子?”范天伟说:“就好像刚才所看到的那样。只不过是南京校场陪同阅兵的文武大臣们都是全服武装。你们又何必争这一晚上,明天一早再动身也来的及。”范天伟又对戴笠、周伯通接着劝说道:“今天是南京东城门外玉仙观蟠桃祭祀,按照往年来看是人来人往十分热闹,我们去看看吧?”戴笠、周伯通高兴地答应了。

    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又一次走出了南京城东城门外,一路上转弯抹角的来到了玉仙观。还没有来到山门,就已经人挤人受不了了,只看见那玉仙观的外墙有一座戏台子,上面那些来回动弹的人物,都是有机关在下面拽动,就好像是活人一样,活灵活现的。范天伟说:“我们暂且看看再进去不迟。”周伯通说:“我们为何不先去吃吃茶边看戏!”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就在玉仙观的山门外面茶摊上面坐下来了。点了三碗盖碗茶,茶水师傅给泡上了三碗盖碗茶,范天伟又去外面买了些南京夜市的小点心等等,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坐着看皮影戏。只看见南京玉仙观周围那些的男女老少,人来人往的,有骑马的、有坐轿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穷的、富的,车水马龙一样的行动,看了片刻,周伯通说:“这么大的东京,却看不到一个长得漂亮的姑娘,你们看,就是有女人,也都是七老八十的。要么就是些六七八岁的幼女,如果是年纪轻轻的妇女,也都是些难看的女人。”范天伟说:“现在有一样不好,那些达官贵人的公子哥们很爱耍流氓,所以那些平民百姓的长得稍微有几分姿色的姑娘们,她们都不敢出来了。”范天伟话还没有说完,三人都看见一个公子哥经过他们,范天伟低了低头,撇了撇嘴,对戴笠、周伯通等二人低声地说道:“这就是徐少爷,徐达的儿子!”戴笠、周伯通等二人仔细看那公子哥儿,他头上戴着一顶靑色的方巾,一块白玉,一个珍珠,穿一件大红袍,脚踏黑缎靴子,手上拿着一把竹扇,年龄大约是三十岁左右,虽然不丑,但是也透露出几分风流,他身后跟着十来个家丁,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只看见那徐公子哥指指点点的、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嘴里说着什么就走进山门里面去,范天伟指着那徐公子哥身边的一个彪形大汉说:“这是南京城里有名的武术教练,功夫了得,是徐公子哥的贴身保镖,那家伙也是狗仗人势,在外面胡作非为,大家是敢怒而不敢言!”周伯通说:“那还不教训教训他们!”范天伟连忙说:“嘘!小心隔墙有耳!”

    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又吃了会南京盖碗茶,戴笠用筷子指着一个地方跟周伯通说:“你不是说没有好看的姑娘吗?那边不是来了两个美女吗?”大家抬头一看,只看见一个姑娘,骑着一匹白马,身后是一个丫鬟,骑着一个黑驴子。那个姑娘打扮得很漂亮,但是却把面孔用蓝色的面纱围起来。因为北方的旱地多,女人就算是骑着坐骑也是司空见惯的现象,不像是南方人动不动就是船或者轿子,但是姑娘年纪轻轻的,就把面孔用蓝色的面纱围起来,显然有回避的意思。那个姑娘和丫头到了南京玉仙观前面,就跳下牲口,把一个绸缎的包裹放在了大茶馆的空桌子上面,大家看那个姑娘,身穿一个湖色的连衣罗裙,上身还穿着一个大红色的夹袄,窄窄的衣袖口,露出雪白色的像是莲藕一样的白手腕,但是没有带金银首饰,虽然蒙着脸,但是脑后却绑着两个辫子,乌黑发亮,许多来往的男人都看得站住了脚,那茶馆里的男人更是都站起来看她们,只看见那丫鬟打开了那放在了大茶馆的空桌子上面绸缎的包裹,取出来一个匣子,一把象牙扇子,一件披风,那个姑娘把披肩接过来披在身上,自己去系带子,那丫鬟替那姑娘取下了蓝色的面纱,不取下来还没事,这一取下来,顿时周围响起了喝彩声欢声雷动,,露出了仙女下凡一样的面容,那个美女还埋怨那丫鬟:“你怎么这么着急?”。那丫鬟递给她扇子,又给那个美女插上了珠钗和耳环,那美女吩咐那丫鬟:“把坐骑交给那旅馆的马夫,绸缎包裹也交给他们,然后你和我一起进来。”那丫鬟说:是。把坐骑和绸缎包裹交给那旅馆的马夫,带了那匣子,那匣子大概是油烛、香火之类的,然后两人一起进玉仙观去了,也有那些好色之徒,一窝蜂是的也跟着往那玉仙观去,很多围观的人说:“这真是个美女!”

    周伯通也是个好色之徒,正要去打听那个美女的来历,就看见那个大茶馆的伙计前来冲茶,说:“刚才那个进去的美女是我们家的邻居,他们家姓陈。”范天伟就问那个大茶馆的伙计:“你们家住在哪里?”那个大茶馆的伙计回答说:“就在西大街的陈家巷。我们家住在巷口,他们家住在巷尾,那美女的父亲叫做张三丰,以前做过这里的北营管带,现在是告老退休,在家里休息了,只有这个女儿,又没有儿子,我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不知道抱过多少回了,现在今年十九岁了,她们刚才是没有看见我,不然她肯定会开口叫我李伯伯。”范天伟说:“奥,是的,是的,难道她就是人称女中豪杰的张秋水?”那个大茶馆的李伙计说:“对,对,对,就是她!”范天伟点点头说:“果然百闻不如一见,那她老爸为什么不一起来?”大茶馆的李伙计说:“她老爸一大早就来玉仙观来听讲经说法了,现在可能还没有结束。”正说着,突然听到一位茶馆的客人等得不耐烦,说:“来冲茶!”大茶馆的李伙计连忙提着茶壶去冲水了。戴笠、周伯通二人很不理解:“她为什么人称女中豪杰?”范天伟说:“你们两人南京初来乍到有所不知,那张三丰武艺高强,十八般武器样样精通,现在年过半百了,却开始修炼起道家来,清心寡欲,淡泊名利,甚至把南京北营管带的武官都辞掉了,那徐达倒是很欣赏张三丰,他就推说身体有病,一直隐居在西大街的陈家巷家里面,这个女儿张秋水天生力大无穷,有万夫不当之勇。那张三丰很欣慰,又没有儿子,,就把生平的所有本事都教给了女儿张秋水,那女儿聪明伶俐,又勤学苦练,练就了一身好本领,尤其是骑马射箭,已经是百步穿杨,百发百中,于是认识她张秋水的人就说她是女中豪杰,花木兰!张三丰的武功就更不用说了。”戴笠、周伯通二人听的是目瞪口呆:“还真看不出来,还当她是个柔弱的女子!”周围吃茶的顾客也听的是目瞪口呆。

    那周伯通是色心不死,屁股上就像是扎了针似的,说“趁着天色未晚,我们还是到玉仙观去看看吧?”范天伟、戴笠二人都同意了,于是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起身,结算了茶钱,便向着玉仙观走去,刚刚走进玉仙观的观门,只听见里面人声鼎沸。许多人像潮水一样涌出了玉仙观,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都是习武之人,力气大,才没有被他们冲倒,只听见他们说:“徐少爷刚才被人打了!”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不怕,挤进去看时,只看见那个美女张秋水,已经脱了披风,手上拿着一根棍棒,挥舞起来,已经是打倒了许多人,现在没有那个好色之徒敢去靠近她了。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看她来势汹汹的样子,又不好去劝架,又不想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只好待在一个亭子里看热闹。正在看时,那女中豪杰张秋水已经追到了玉仙观的观口附近,但是人多就像挤中国大城市的公交车一样拥挤的让不开道路,那女中豪杰张秋水大叫:“大家没事,请让一下,我就找那徐达的儿子!”但是人多拥挤一时间让不开了,那女中豪杰张秋水开始着急了,把手中棍棒给丢下了,把那些挤成一堆的人们一个一个就像是扔足球一样丢了开来,一下子就分开了一条空路,那徐公子正要趁乱溜走,一看到那女中豪杰张秋水追了过来,叫了声:“救命啊!”开始拼命得跑,但毕竟不是牙买加名将博尔特或者飞人刘翔,叫那那女中豪杰张秋水几秒钟的功夫就追上了,然后就像老鹰抓小鸡那样抓来扔在了玉仙观的空地上,等到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赶过去看时,就看见那女中豪杰张秋水一只脚踩在徐公子的胸口,左手提起徐公子的头颅,右手握起粉拳照着徐公子的面部挥去,那几个徐公子的家丁甚至那个作威作福的保镖,就好像是消失了一样,没有一个敢站出来,只能在远远的看着徐公子将要死伤,没有一个敢上前劝解。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女中豪杰张秋水的粉拳还没有落下去的时候,玉仙观里面飞跃出了一个道士,将那女中豪杰张秋水拦腰抱住,紧接着一把按下张秋水的粉拳,大喝一声:“不得无礼!这是大将军徐达的儿子!你不要命了!”要不是那个道士劝架,那大将军徐达的儿子徐公子今天是非死即伤,就是不知道那个道士是谁?请看下一章。

    那女中豪杰张秋水正要挥拳教训徐达的儿子,被那个道士拉住拳头,打不下去了。张秋水回头一看,认出是亲生父亲张三丰,于是顶嘴说:“我还不认识那徐达的小崽子,是他先动手调戏我的,等我打死他,为民除害!”说完话,又要挣脱粉拳去打徐公子,张三丰哪里敢放开,说:“我乖女儿,你就饶了他起来吧,父亲来替你做主!”女中豪杰张秋水挣脱了手说:“就算饶了他,也要给他一个教训!”一边说一边就去要继续打徐达的儿子,张三丰连忙去挖开她的手,已经是要闹出人命了,女中豪杰张秋水还是不肯放,张三丰怒喝:“小贱人,为父这么说你还不放吗?”女中豪杰张秋水看见父亲张三丰发怒了,只好松手放了徐达的儿子,但是又不肯走,就站在一边,那徐达的儿子就还是在那地上喘着粗气,发着抖都爬不起来了,看热闹的人围了一大圈,有说:“这位姑娘很厉害!”有说:“这个姑娘脾气大得很,看将来谁会娶她!”只看见那个丫鬟手捧着衣服,匣子等东西,从人从里钻了进来,张三丰一边取了披风给女儿披上了,一边嘴里埋怨她:“等玉仙观里烧完了香,叫你回家去,你就是不肯,偏偏要继续待在这玉仙观里,然后就无缘无故的闯出这个祸来,徐大将军是我的老领导,这要是万一你把徐公子给打坏了,你叫我怎么去面对他?”女中豪杰张秋水好像没听见她爹的训话似的,一边穿好了衣服,戴上了那个丫鬟递过来的钗子后,用右手手指指着徐达的儿子就骂:“你这个不长眼睛的花花公子,你今天敢来调戏你姑奶奶!算你瞎了狗眼,你有种就不要赖在地上装死,你平日里欺男霸女,想这么样就这么样,现在撞在你姑奶奶的手上算你倒霉,你要是不服气,就叫你爹徐达过来,姑奶奶照样把他剁成肉酱!”张三丰一听,连忙喝止:“胡说,口没遮拦的小兔崽子,还不马上回家去!”连那膀阔腰圆的武术教练都斗不过玩失踪,看家护院的家丁被打得人仰马翻,那徐达的儿子哪里还敢还嘴,这能是“敢怒而不敢言”。看的人是吐出舌头,半天都收不进去。那养马的马倌牵过马来,女中豪杰张秋水仍旧蒙上了青色的面巾,张三丰吩咐她说:“你先回去。一路上不要再闹事了。”女中豪杰张秋水说:“老爸玉仙观的法事做完了吧?为什么不一起回去呢?”张三丰说:“我等会儿就回家,你先去。”女中豪杰张秋水这才上马离开了,那丫鬟也已经把东西收拾整齐,打好了包裹,也上了毛驴,跟着女中豪杰张秋水一起回家了。

    张三丰这才回头去探望徐达的儿子,已经是坐在那玉仙观的地上。正要爬起来,张三丰走上前去搀扶起他,低着头说:“小女年幼无知,刚才多有冒犯,徐公子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请看在老汉的面子上,就饶恕她这一次吧。”徐达的儿子在玉仙观众人面前挨了打,那是又羞又气,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说:“陈老头,我呢今天不知道那是你的女儿,倒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了!只是你女儿太没有礼貌了,我只不过远远地碰了他的脸,说了句玩笑话,便遭到一顿毒打,你今天必须像我赔礼道歉!”张三丰经验丰富,陪着笑脸说:“徐公子我代小女向您赔不是了,现在事情都过去了,就不要再提,老汉我回去就教训小女!”徐公子说:“还有啥好说的,打都打了。”那些个跟班的家丁这时候也都从地上爬起来了,不在玩失踪了。都向徐公子、张三丰二人聚拢过来了,他们看见徐达的儿子右耳还在流血,就问徐达的儿子:“这是怎么回事?”张三丰说:“还好没有受伤。”就又打圆场说:“如果老汉迟来一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现在一切都还好。”张三丰话音未落,只看见有两个人正搀扶着那欺男霸女的鸟武术教练从玉仙观中出来,已经被打得是鼻青脸肿,原来是被张秋水打坏了腿骨,正是行走不便,被人扶着一瘸一拐的扶了出来,看来不是失踪或者隐身了!那欺男霸女的鸟武术教练还嘴里叽叽歪歪的说:“徐公子快给我做主!”徐公子是哭笑不得说:“原来是陈老头的千金小姐,难怪我们不是她的对手!我们今天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了!”那欺男霸女的鸟武术教练一听就瞪着牛眼说:“大将军待你不薄,你却指使你女儿打徐公子,等我们禀告大将军在慢慢和你理论!”张三丰一听大事不好,连忙陪个不是:“小人一定来赔罪给你们消消气。”徐公子倒不是坏人,便劝告鸟武术教练说:“陈老头是我父亲的老部下,我看今天这事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吧!”那些看家护院的奴才一看徐公子不像是要追究的样子,而是不发火,就也附和着来劝告鸟武术教练。那些人也有受伤的,被打的人都说:“我们和武术教练受到些伤害倒是小事,那徐公子的耳朵受了伤该怎么去见大将军?还是要徐公子给我们做主!”徐公子说:“我会去向我父亲大人说的,你们放心。”张三丰听到那些话,心里暗暗高兴:“这家伙终于中了我的计了!”便转身对那些人说:“各位凡是受伤的,就有老夫来出钱医治。这里不是疗伤的地方,我们就到对面的那家医院去疗伤!”那那欺男霸女的鸟武术教练一听邹着眉头说:“像徐公子那样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君子现在实在是少见了。”那些看家护院的奴才听了说:“这还用你说!”于是徐公子等人就跟着张三丰一步一瘸地到对面的那家医院去疗伤去了。那些看热闹的人等张三丰他们走后都开始哄堂大笑,说:“这个老头,自己的亲生女儿被花花公子调戏,还要去陪个不是!”

    范天伟也笑着说:“这样一条好汉,学道士学得连骨气都没有了!”说完转身对戴笠、周伯通说:“走,我们再进玉仙观看看,刚才我们还没有看完。”于是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又一起走进玉仙观,玉仙观是南京城有名的大道观,三人一进去,果然名不虚传,热闹非凡,彩灯夺目耀眼,观内锣鼓喧天,但是又看到东边的走廊上大概是因为刚才打架劝架的事情,有几位无辜的道士都被打倒打伤了几个人,一些道士正在那里给他们包扎伤口,收拾残局,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又看见那满地里散落着许多乐器的棍棍棒棒等东西,被人们满地里乱踩,又听到有几个烧香拜太上老君的老婆婆在那里闲聊:“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是这样的厉害,这许多男人都被她打得满地找牙!”又有人说:“那大将军的公子今天是吃尽了苦头,丢尽了脸,就算是能报的了仇,也已经是吃尽了眼前的亏。”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听了都开怀大笑。又站在那里看了听了许多的时候,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就又去四处参观去了。等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在玉仙观里面参观完毕,范天伟邀请戴笠、周伯通等二人出来,去玉仙观附近的一个酒楼上面吃晚饭,等到了酒楼上面,只看见那些喝酒的人在那里聊天,范天伟等人来回看了一下,只有那酒楼的西北角落有个空桌子,三人就去那个空桌子那里坐下,叫旁边的酒保过来,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点了些酒菜,三人开始吃喝了起来。那戴笠说:“那个姑娘很厉害!”周伯通说:“就是黄蓉武功高强,面孔长得美丽,也没有那股风韵。”那戴笠朝四周看了看,低声说:“我的意思是趁机去游说他们,邀请他们入伙,怎么样?”范天伟、周伯通连连点头表示赞同。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又吃了一阵子酒菜,,叫酒楼的伙计去取饭来吃完了,下来算完了帐,周伯通便问范天伟:“那西大街往哪里走?”范天伟说:“你们都跟我来。我带路!”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又进了南京城,一路直接朝着张三丰的家走去。

    张三丰那里当时在玉仙观附近的一家民办医院里,给徐公子一干人等包扎好了伤口,做了简单的医疗处理送走了徐公子他们后,就一路上奔回家里来。等到了家门口,那个家里看门的佣人来开了门,张三丰就走进大厅,这时候只看见女儿张秋水笑嘻嘻的来迎接他了:“老爸回来了。”张三丰也不回答,就直接走向了后院,张秋水跟在父亲张三丰的后面说:“我当时也不是真的要打死他!老爸不许我动手,我就没有真的再打他,真是太便宜那家伙了。”张三丰转身坐在客厅的一把椅子上,看着女儿,扳起了面孔,大声叱喝女儿张秋水说:“你还笑得出来?你刚才要是真的把徐达的儿子打伤或者打死,那可闯下了大祸,如果是这样,那我一家可就被你害死了!”张三丰说完话就转过脸去了,张秋水也耍起了小孩子脾气说:“老爸,你当时没有看见那个花花公子说脏话时的情景,那污言秽语,我还怎么听的下去!我也是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况且我只不过是动手推了他一下,他便要叫家丁来抓我,你想换了是你,你还忍得下去吗?”张三丰说:“打人是犯法的,打人了就是打人了,现在我再三陪个不是,他那里要是不肯善罢甘休,徐大将军那里知道了,早晚要来闹事,那可怎么办?”张秋水说:“打人了就是打人了,还怕他怎么了?就是那徐达亲自来,我一箭射他个人仰马翻!”张三丰说:“好,好,好,你说的倒轻巧!那我就问你,你活了这么多年,倒叫你白白地杀死几个人了,你已经是十八九岁的大姑娘了,说出话来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头脑简单幼稚。”张秋水说:“杀他不过是一命抵一命,还怕什么!”张三丰说:“就算你肯舍得一命抵一命,但是我还是舍不得你去死,我已经年过半百了,就指望着你,将来能嫁个乘龙快婿,我也有了依靠,你今天说出这种话来,还不叫我伤心,现如今也没什么指望了,只是我怕今后不太平了,你想想看,这件事我怎么能放心得下来?”张秋水低头想了一会儿,说:“女儿倒是心里想出了一条妙计。”张三丰问她:“什么妙计?”张秋水说:“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为何不投奔一个好地方,老爸带着女儿去避避祸,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了。”张三丰说:“我的女儿,此计怕是不妙,很可能已经离不开南京城了。徐达大将军手握兵权,皇城四门兵马都归他管,我们同他作对,除非是长了翅膀飞出城去。他只跟你文斗,拿大明王法当枪使用,这哪里防备得了这么多?古人说得好,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奸臣当道,民不聊生!我的儿啊,我不忍心你去死,我和你的性命还不知道会怎么样?你还想跑到哪里去?那女中豪杰张秋水一开始还嘴硬,但是听到了父亲的这么一番话后倒也是有些惧怕,便说:“那怎么办才好?难道这次真的是女儿要掉进火坑里去了,我就凭着这口志气,便要去和徐达父子拼命,就算是死了也能留的清白在人间,哎,罢了,老爸,我是你生下来的,你要我怎么样,我就全都依了你,只要你没事就好。”一边说着,一边眼泪儿噗嗤嗤的流了下来,双膝也跪了下去,只是一个劲的呜呜哭。

    张三丰看见女儿张秋水认真了起来,就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然后就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女儿,你先起来,我就对你实说了吧!”张秋水这才用手擦眼泪站了起来。张三丰说:“我的孩子,你坐下,听我说,你说是走为上计,这倒也被你猜对了。但是我的意思,只怕想走也没有这么容易。”徐达大将军他们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被你打了他的儿子,他还是得提防着我们连夜逃走,那时候要是走不了,被他们抓住了,事情只能变得更坏,要走的话,这一两天还是容易逃走的,只是有件事情拖累了我们。我修炼那五雷天心大法,就差个十五天就可以大功告成了,现在遇到了今天这件坏事。

    如果现在半途半途而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有机会从新修炼,万不得已我只好将计就计,把那花花公子请到医院治疗包扎,用甜言蜜语来安抚他们,这家伙如果花痴照旧,那么必定不会前来为难我们,我曾经对徐达大将军有恩,可能他至少不会做出昧着良心的事情。熬过他十天半个月的,必定不至于使出违法乱纪、强抢民女的事情,等他放下了戒心,疏于防备,等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全家再远走高飞,到时候徐达大将军他们找不到我们,又怎么会找我们的麻烦,这就叫作缓兵之计!”张秋水听了破涕为笑:“那老爸刚才是怎么样才稳住花花公子他们的?”张三丰说:“我就哄哄那个花花公子,说是我这个女儿虽然是性子刚烈了些,但是却回心转意的也很快,我如果晚上回家去劝劝她,等徐公子来我们家的时候,我保管叫她出来向徐公子低头认错。那花花公子倒是真的相信了,说:我也应该去贵府拜访赔礼道歉,去你家姑娘张秋水那里去说很多的好话,等我和他们说再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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